与秋第15节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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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虞永远这么理所当然:“我没看过么,再看看又怎么了。”

季时秋放下汽水,将照片收入另一只抽屉,然后去卫生间。

再出来,女人正一眨不眨地望过来,等他走近,她弯唇说:“你跟你妈长得挺像。”

季时秋没有接话。

吴虞问:“你妈叫什么?”

季时秋说:“问这个做什么?”

吴虞搭着下巴:“就想问啊。”

季时秋语调平淡:“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
吴虞反问:“那你前天为什么要问我从哪来?”

季时秋没了声音。

过了会,他才侧来一眼:“你也没回答我不是吗?”

吴虞说:“我回答你了。”

季时秋问:“什么时候?”其实他知道是什么时候,可他就是想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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