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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鹿衍穿过喧嚷的人群,径直走到了吧台前。
“一杯spiryt,谢谢。”
调酒师刚刚在那头表演了一轮花式调酒,听见他的声音,就拎着雪克杯走回来,笑着说:“别开玩笑了衍哥,我这儿哪有这么烈的酒,就算有我也不敢给你喝啊。”
他倒了一杯vodka递过去,“怎么一个人回来了?小冰呢?”
小冰就是那个穿着白色卫衣的oga,大名路冰。
商鹿衍有些疲惫地抬手捏了捏鼻梁,长长地吁了一口气,“在外面。”
“外面?”调酒师疑惑地挑了挑眉,“那邢南呢?”
商鹿衍重复:“在外面。”
“都在外面”调酒师不懂了,“他俩都在外面,你怎么进来了?”
商鹿衍摇摇头没说话,表情看上去十分木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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