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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的？”

吴秘书道：“是这样，章小姐问到你的情况，问到林文宴的情况，还问了公司里其他两位歌手的情况。但最后都没有表态，最后还让我们这边提供你们几个歌手的资料和作品。我这里还安排人对接，打包发送。”

薛非愣住了，所以洽谈的时候，谈了那么多人？

最后是按照作品来决定？

这件事对他而言太重要了。

再加上他一贯看不上助理秘书这类人，薛非就有点口不择言，鲁莽地问：“你们发了林文宴以前的专辑？那些歌不是都很难听？为什么他们要和林文宴合作？”

吴秘书听他这口气，仿佛他是他们薛家的助理，有点不太痛快地说：“难不难听，我又不知道，我不是专业的。这你要去问张小姐怎么选人吧，我还有别的事情，我挂了。”

薛非还想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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