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3章（2 / 2）

两人一前一后走在昏暗的廊间踱步，有些压抑，也有些沉默。

这和他们记忆里的曾经太不一样，哪怕中了隔了七年未见，谭枫还是下意识不习惯。他微微侧过头看着倒映在走廊半透玻璃上的方栀，心脏渐渐平稳。

方才匆匆一眼只觉心惊，静下来后才发现方栀脸上多了副金边眼睛，细长的几何线条勾出那双冷淡的眸子。他在这几年里瘦了不少，脸颊两侧如刀削斧凿般凌厉，却是比从前更多了几分狠绝的意思。

看来这些年大家都在变，几乎不遗余力地把七年前的自己揉进过往岁月里。

“这几年在国外过得好吗？”谭枫忽然没了咄咄逼人的勇气，挑了一个客气又礼貌的问题。

方栀抿着唇从后盯着谭枫的侧脸，层层迭迭的光影在眼尾拉出一条直线。他静了片刻说：“不太好。”

谭枫的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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