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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…我们算在一起了吧……”江予提着一颗心，其实没那么有底气地问他。问这个一直想问的问题。

她喜欢他，又怕他只是因为以前的事对她有感激之情而已。

她不需要什么报恩。

“……”陈舍猛吸一口气，笑容僵在脸上，不自在地别过头，低低地说：“不知道……”

“……”江予一顿，停了脚步，将手腕从他手里抽出来，“怎么这样……”

她僵了一会儿，“我们都那样了……你……”

“江予。”陈舍握紧空了的手心，“除了我之外你喜欢过人吗？”

“……没。”

“你知道什么喜欢吗？”

“我……”

“好。算你知道。那你对我……是喜欢吗？”他本来不想问这些。

可江予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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