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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他同学看着两人的互动并不在意，两人神情没有一丝暧昧迹象，学霸的关照只让学渣感觉浑身毛骨悚然，就算这年代风气还很保守，也没有人追求谁会送学习资料这东西。

不过，虽然他们说学渣，但是想到顾念手里的学习资料是姜瓷送的，他们都不约而同把眼神落在上面，给顾念的学习资料，他们也想要。

想到父母和周围人对于姜瓷的赞扬，他们心底就蠢蠢欲动。

可是他们之间并不熟悉，这段时间基本没有什么交流，贸然开口被拒绝就尴尬了。

几人互相对视一眼，都在怂恿对方先开口。

“姜瓷同学，学习资料顾念同学看完后，我们可以看吗？”最后，借过草稿纸给姜瓷的学生站起来，走到姜瓷身边，期期艾艾提出请求。

顾念看向姜瓷。

姜瓷摇摇头，“资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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